2019年9月14日星期六

他看到,虽然从信仰的角度来看,中国人是最少接受到神的启示的,可是从语言的角度来看,中国人是所有民族当中“最多或唯一受神启指导的”。

在他看来,在一方面,汉字具有直接表意能力,在几千年当中变化很小,韦伯也据此相信,汉语保持了古老的纯洁性,保存着原始语言的精华。另一方面,他认为中国的文字也不仅是中国人所独有,他意识到日本人、朝鲜人、苏门答腊人、交趾支那王国还有其他一些邻国和岛国的人也都认识汉字,汉字具有强大的普适性。陈怡指出,这其实是当时传教士和西方人普遍的对中国文字的误解,不仅误解了汉语的时代差异,也夸大了汉字在东亚文化圈当中的作用。
此外,韦伯还觉得中国人的语言有一种其他语言无法媲美的简易性。他指出,汉语没有各种各样的词尾变化、动词变化,没有数、性、态、时等麻烦的语法细节,而是彻底从这些错综复杂的东西中得以解脱,除了自然的启示赐予的,再不使用别的规则。“所以,他们的语言就像天然语言应有的那样平白、容易。”他看到,虽然从信仰的角度来看,中国人是最少接受到神的启示的,可是从语言的角度来看,中国人是所有民族当中“最多或唯一受神启指导的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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